不管怎么说,小二姑娘算得上是自己妹妹的恩人妹妹不方便出门,出面报恩也不方便与瑶儿姑娘相见,她这个作为姐姐的人来代劳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二人一起朝着瑶儿姑娘的院子走去了,这一路上并未瞧见任何人,李秋明做事是个文妥之人,将别院之中所有的人都清了出去,这会儿自然而然便只剩下了她们二人。
女子的院子总是带着阵阵的香气,瑶儿姑娘是个喜欢用熏香纸人,远远的站在门口就能闻得到院子之中带着阵阵熏香,味道乃是寺庙之中檀香的味道。
檀香的味道,闻着格外的叫人觉得心安。
“姑娘能够让我来你这院子之中与你说说话,想来也是知晓,我想要好好感谢你,所以对我并没有那样抵触了。姑娘放心,我不像其他人那般对任何人有偏见,我只知想没有任何人可以选择自己的出身。”
宋如盈的话温柔而又坚毅,并非是瞧不起的意思,而是在宽慰着瑶儿姑娘从前的一切并非是她能够选,现如今已经到了可以选择的地步,瑶儿姑娘自然是可以自己好好的选一选。
好听的话,再加上宋如盈大方得体的举止,并未来的所言的这一番话乃是虚情假意,正是因为如此瑶而觉得她乃是格外的有诚意。
“夫人刚才说过,若是以后我找到了想做的事情,可以去你府上找你,可是夫人就不怕与我这样的人来往过切会叫京城之中的人贻笑大方吗?”
怕吗?
宋如盈摇了摇头表示并不害怕人言可畏,可宋如盈在意这些人言,自然而然并没有什么可畏而不可畏了,想来只有太过于在意旁人所说的话,才让自己觉得不痛快。
“都说人言可畏,可是我这个人素来都不在意所谓的人言可畏,我二十年前便被旁人待出了京城,乃是去年才认祖归宗,许多人都是假冒的丞相府大小姐,难听的话多了去了可我从来都不放心上,所以姑娘又何须将旁人说的话看得太重了呢?”
“都说女子应当在家中相夫教子,大门二门不迈才是一个好夫人应当有的模样,可我却不同,我在外面做着生意,就连我相巩进京赶考的银子都是我从前在街上卖豆腐,一分一分赚来,所以姑娘还觉得我会是一个在意所谓流言蜚语,又在意人言可畏的人吗?”
宋如盈的模样深的温柔,说话的声音也是娇滴滴的小娘子,可是说出来的话可不像是个娇滴滴滴的小娘子会说出来的一番话,她若是娇滴滴的小娘子,恐怕偌大的京城便没有任何一个女子能够为自己说上一句话了。
只要不在意外面的流言蜚语,自然就不会有任何所谓的人言可畏,外面的人怎么说嘴巴长在他们身上自然是捂不住,如若当真捂起来反倒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清者自清,无论旁人如何说只要身正不怕影子斜便够了,宋如盈从来都不在意流言蜚语。
有了夫人这样的一番话,瑶儿自然嘴角也是带着笑,也不像方才那样对宋如盈格外的抵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