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事情很久不曾去管,自然便抛在了脑后再次记起顾文通这个名字已经过去了许久,沈清平对于这个名字,甚至都觉得很是陌生,仿佛对于从前顾文通那些欺凌的事情早就抛之了脑后。
并非是对顾文通所欺凌知识抛在了脑后,而是这么多年以来的苦日子都已经抛在了脑后,在京城之中日子过得愈发的舒坦,到的确是忘了从前那些苦日子究竟是如何熬过来,不过沈清平唯一能够记得住的便是娘子的手,每到了冬日里还是会隐隐发作冻疮。
好似便只有娘子手中会发作的冻疮,才告知着沈清平从前的一切事情都是真而并非是假。
沈清平回到府上,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宋如盈也从铺子里赶了回来,只见到相公心中怀着事情的模样,坐在主位的位置上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倒的确是看不出来他有任何高兴之意。
难不成是因为今日进宫的事情,所以又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瞧着你这模样,像是有什么事情不高兴了,不如说出来给我听一听,你说出来不必压在心中,心中也会好受一些才对相公觉得呢。”
宋如盈一边说着这番话,一边往里走着,此时接过了沈清平倒过来的一杯茶水只是顺手的放在了一旁桌子上,然而目光自始至终都是落在沈清萍的身上,倒是想知道沈清平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而这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并未发生任何的事情,只不过是想起了从前的事情,觉得娘子受了太多的苦,对于娘子也是觉着亏欠许多,所以这会儿才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可是沈清平却不想将这样的一番话说出口,毕竟过去的事情早已过去,又何须执着于从前的事情。
“并未发生任何事,不过是因为朝堂之上的事情心烦罢了,娘子不必太过于在意,过些日子我送你和小妹去城外的庙里住一些时日吧。”
沈清平的语气很是平淡,可是却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决定,听了这样的一番话,反倒是让宋如盈一头雾水。
想去庙里住一些时日,这件事情也的确是与沈清平说起过,不过沈清平日夜都忙着许多事情无法答应宋如盈自然而然这件事情也就耽搁了下来,只是不曾想过了这样久,沈青萍又突然说起了此事。
倒的确是让宋如盈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今日忽然之间便说起了这件事,一时之间不知相公究竟是什么意思。
带着些许不祥的预感,坐在了沈清平的对面,问道:“怎么忽然之间说起了这件事情,可是府上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叫相公想要去庙里住一些时日,若是要去的话,不如咱们一同前去。”
她在说着话沈清平却在摇着头,并非是要一同前去,仅仅是想将娘子和小妹二人送到庙里去住一些时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