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是个梦啊！

高天羽差点抱头痛哭，好好的他怎么就抽风做了这么个诡异的梦啊！他家雪绛是不会变成梦里的任何一种样子的是吧！是吧！

高天羽思来想去最终把责任揽到自己头上，绝对是自己平时乱码七糟的东西看多了才会做这种奇奇怪怪的梦。

做好心理建设，高天羽一抬头就和面前的两个球体对上了眼。

“嗯？什么玩意？”高天羽试着用手戳了戳其中一个蓝色的球，却没想到还没碰到对方，对方就哭唧唧地扑过来，那面积不大的球体表面居然出现了一对泪汪汪的煎蛋眼……

【是我啊！玩家是我啊！我是系统啊！】

“呃……我听出来了。”高天羽有些嫌弃地将对方推开，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能看到系统了，但现在这个显然不是重点，“那这个呢？”高天羽指了指另一个此时是粉色的但时不时要换一个颜色的球体问道，“你女朋友？”

【谁是他女朋友！/他才不是我女朋友！】两个球体几乎异口同声地吼出来。

高天羽简直觉得这俩货的声浪要把自己掀翻了……不过他现在似乎……真的有点不对？

高天羽后知后觉地看了眼脚下，嗯浮空的，他有翅膀，能浮空不奇怪，但能透过自己的脚看到下面的草坪就有点奇怪了吧！

他为什么变透明了啊！

【那个，其实是这样的……】蓝色球体见状解释道，【玩家还记得我之前说过有多种体验副本吗？】

“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高天羽摩挲着下巴，试图从自己的记忆中找出这个片段，不过他这个系统存在感不太高，之前和他说过的话他也记不太清了，“所以现在是其他副本？我不在之前那个世界了？”

【虽然和预先设定的不太一样，但也可以这么理解……】

“那为什么我现在是阿飘状态？雪绛呢？鸦天狗他们呢？他们没事吧？”高天羽想到自己昏迷前的情景，有些担忧起来。

【与其担心别人，不如考虑自己吧！】不等系统回答高天羽，另一个一直被两人忽略的球体突然开口，【明明自己现在的状况才是最需要解决的吧！】

【你还好意思说？如果不是你，我的玩家怎么会以这种状态出现在这里？】没等高天羽插上话，自家系统带着一脸的井字号对另一个球体怒吼道，【你家主系统没教过你别人的玩家不要瞎勾搭吗！】

【我怎么知道这人是有其他系统的？】对面那个球体一脸的理直气壮，【再说了，到了我的辖区就算我的！而且他自己都没表态，你怎么就知道他不想脱离你，来我这里体验呢？】

【你放P！】自家系统怒发冲冠……虽然他没有发，但不耽误他表达自己很生气的样子，【明明是我先找到玩家的！你还要不要脸，你这样到处翘人的不正经系统是不会有人要的！】

被夹在中间的高天羽仿佛第一次认识到自家系统的战斗力，异常惊奇地看着两个球在他面前吵架，不过这个台词，这个剧情，怎么感觉有一丢丢熟悉呢……

【你这样既死板又无趣，存在感还不高的系统才没人要！】

【我那是尊重玩家，给玩家足够的自由空间！不像你这种小门小户出来的非正规系统，非要把玩家都控制在自己手里，太可怕了！】

【我小门小户？我当系统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当零件！】

【你岁数大了不起，不如直接退休回家颐养天年！】

“呃……我说……要不你们先停一下，先跟我说明白……”高天羽一脸无语的表情，试图用自己的力量平息这场战争，顺便搞清楚现状。

但未果。

【闭嘴！x2】这时两个系统倒是异口同声了起来，一起转头问他【他好还是我好？你到底要他还是要我！】

高天羽一脸血，所以说他无缘无故做那种奇奇怪怪的梦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俩系统在他身边吵架闹的吧！